<<戰國策>>中,說苑劉向卷十二中有記載一則故事,內文是這麼說的:
秦王使人謂安陵君曰:「寡人欲以五百里之地易安陵,安陵君其許寡人!」安陵君曰:「大王加惠,以大易小,甚善。雖然,受地於先王,願終守之,弗敢易。」秦王不說。安陵君因使唐雎使於秦。
秦王謂唐雎曰:「寡人以五百里之地易安陵,安陵君不聽寡人,何也?且秦滅韓亡魏,而君以五十里之地存者,以君為長者,故不錯意也。今吾以十倍之地,請廣於君,而君逆寡人者,輕寡人與?」唐雎對曰:「否,非若是也。安陵君受地於先王而守之,雖千里不敢易也,豈直五百里哉?」
秦王怫然怒,謂唐雎曰:「公亦嘗聞天子之怒乎?」唐雎對曰:「臣未嘗聞也。」秦王曰:「天子之怒,伏屍百萬,流血千里。」唐雎曰:「大王嘗聞布衣之怒乎?」秦王曰:「布衣之怒,亦免冠徒跣,以頭搶地耳。」唐雎曰:「此庸夫之怒也,非士之怒也。夫專諸之刺王僚也,彗星襲月;聶政之刺韓傀也,白虹貫日;要離之刺慶忌也,蒼鷹擊於殿上。此三子皆布衣之士也,懷怒未發,休祲降於天,與臣而將四矣。若士必怒,伏屍二人,流血五步,天下縞素,今日是也。」挺劍而起。
秦王色撓,長跪而謝之,曰:「先生坐,何至於此!寡人諭矣。夫韓、魏滅亡,而安陵以五十里之地存者,徒以有先生也。」
秦王謂唐雎曰:「寡人以五百里之地易安陵,安陵君不聽寡人,何也?且秦滅韓亡魏,而君以五十里之地存者,以君為長者,故不錯意也。今吾以十倍之地,請廣於君,而君逆寡人者,輕寡人與?」唐雎對曰:「否,非若是也。安陵君受地於先王而守之,雖千里不敢易也,豈直五百里哉?」
秦王怫然怒,謂唐雎曰:「公亦嘗聞天子之怒乎?」唐雎對曰:「臣未嘗聞也。」秦王曰:「天子之怒,伏屍百萬,流血千里。」唐雎曰:「大王嘗聞布衣之怒乎?」秦王曰:「布衣之怒,亦免冠徒跣,以頭搶地耳。」唐雎曰:「此庸夫之怒也,非士之怒也。夫專諸之刺王僚也,彗星襲月;聶政之刺韓傀也,白虹貫日;要離之刺慶忌也,蒼鷹擊於殿上。此三子皆布衣之士也,懷怒未發,休祲降於天,與臣而將四矣。若士必怒,伏屍二人,流血五步,天下縞素,今日是也。」挺劍而起。
秦王色撓,長跪而謝之,曰:「先生坐,何至於此!寡人諭矣。夫韓、魏滅亡,而安陵以五十里之地存者,徒以有先生也。」
我想這篇文章已經很白話了,應該不需要再翻譯。但是在這其中讓我最感興趣的,則是所謂的布衣之怒,伏屍兩人,血流五步。
其實翻開報紙的社會頭條,似乎「情殺」這種東西已經成為了生活中的一部份。我愛妳愛的死去活來,但是妳卻不喜歡我,反而去跟其他人在一起,這叫我情何以堪?於是基於愛的理由,就殺掉了第三者;基於佔有的理由,就殺掉了自己所愛的人。
如果回家看見老婆或女友跟別的男人在床上,恐怕殺了兩人再自殺,那就伏屍三人了。
所以我在想,如果回家發現老婆或女友跟一群男人開轟趴.......
唔,想像力是無限的。
其實愛情是沒有什麼邏輯的,我們認為愛的死去活來的兩人,可能無預警間就分手;我們認為不可能在一起的人,卻又常出乎我們的意料白頭偕老。二氫加一氧放到一個空間裡面去電,不用說什麼,出來一定是水。可是把一對男女放到一個空間裡面,有可能弄出人命,也有可能「搞」出「性命」,更有可能被控告性侵害,甚至會什麼事都沒發生(這裡要說一下,我是很君子的,我不會給人家怎樣的,通常這種情況下,我會躲到角落去默默的畫圈圈)。
於是乎,有時候看人家的朋友努力極呼,或撮合,或干擾。有時候就會想想,何苦呢?給自己惹了一身腥羶,原來夠朋友的後來都變成不夠朋友,真的是沒事找事。會在一起的就會在一起,會分開的終究會分開。過分的去強求只是惹來更多的布衣之怒而已。
我親愛的朋友啊,希望你有庸夫之怒的精神,再怎麼樣傷也是傷自己,痛也是痛自己,想死也是死自己。沒有必要大家打翻一鍋粥,誰都沒的吃,沒有人有剝奪對方幸福的權利,無法提供幸福的人被淘汰是很正常的,自己傷心就夠了,沒有必要在多拖著自己所愛和她所愛的人一起下水。
愛情是應該被期待的,幸福是應該被期盼的,但不要過分的相信自己身邊的人就是一切,在這個一切沒有來臨時,你仍然活的很好;在失去這個一切時,你的日子也不見的會比現在差。你依然有機會去得到不一樣的一切,只是看你在庸夫之怒後,要花多久的時間療傷。
切記,不可布衣之怒,我的朋友。
但是也不准帶新的對象在我面前晃啊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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