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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被學妹嗆問我以為我是誰後,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回去學校的柔道社了,我開始想念在那裡的老師,開始想念掛在牆壁上的名牌,開始想念道場上那些青色的榻榻米。
我是誰?學妹,我是妳的學長,如果妳不願意承認,妳可以選擇退社一途。柔道社不需要不練柔道的人,也不需要目無尊長,狂妄自大的人。
今天和高醫柔道社的社長在MSN上遇到,聊了一下。她是個很認命的社長,為什麼這麼說?話說她那一屆和她同梯的同學在前社長的嚴格要求和努力下,跑到只剩下她一個人,所以她不得已就當上了社長。
很不得已的故事,但她卻以自身之力,雖不能使社團爬上榮耀,但至少也維持了一個社團的基本運作;她對社員的要求沒人理會,但也不會有人扯她後腿;她專心的鍛鍊自己,即使沒人支持她也義無反顧。
可惜她唸的是高醫,否則台灣的柔道界就有望了。
我腦海中又浮起了那青色的榻榻米,從這裡開始,我的生活就和柔道扯上了關係。
這次大專杯我跑去斗六國中看,遇見了許多朋友,遇到了台體的宛如,維志;警大的育成,家榮。喔,還看到北體的江俊安,這傢伙上次把我秒殺掉,這個失敗希望有天能讓我討回一城。不過我現在陷入了要打第四量級還是第五量級的迷思中,也許吃多一點打第七量級也不錯?
手很癢啊,我說。
心也很想上場啊。
不知道怎麼說,我想很努力的練習,想努力的去贏,卻老是找到ㄧ堆理由來約束自己。是我自己其實沒有心再練了嗎?還是我已經失去了「精力善用,自他共榮」的基本精神?明明自己練習的時候是虎虎生風,為什麼每次上場都會打的荒腔走板?是我太無法進入狀況,還是根本搞不清楚狀況?
其實一想到這些,我忽然覺得很無奈和惆悵,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解決這些現狀。
前陣子有個朋友拿了2003大阪世界柔道選手權的片子給我,我看了之後卻哭了好久。
我的夢想還在,但實踐的能力越來越差。
淚眼朦朧之中,彷彿又看到了道館上,鋪著的青色榻榻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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